有那么一个瞬间,她想放弃,想冲出去告诉陆薄言一切,不想再让陆薄言痛苦的同时,自己也承受同样的痛苦。
沈越川朝屋内看了一眼,见陆薄言额头上贴着退热贴,被子也盖得妥妥当当,笑了笑:“本来还想叫陈医生过来的,现在不用了。”
“陆先生。”一名穿着定制西装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年轻的男士走过来,对着陆薄言欠身微微一笑,“这是我们新出窖的红酒,你尝尝口感如何。”
冷静下来,陆薄言拨通穆司爵的电话:“事情查得怎么样了?”
韩若曦擦了擦眼角的泪水:“我跟陆薄言闹翻了。”
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,隐隐约约的,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记住了。”
苏简安盯着他,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么了,笑眯眯的说:“不换,我就要穿这件去!”
苏简安点点头,丢开枕头跳下床,“你不去洗澡我去了。”
这种东西陆薄言是不用的,但知道她怕冷,一入冬陆薄言就买了一整箱回来,让她随身带着出现场的时候用。
深夜十一点,没脸回家,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,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,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。
临下班的时候,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,苏简安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
因为平时也要带客户或者媒体来参观,所以酒窖设计得非常美,厚重安静的艺术底蕴,穿着统一制服的井然有序的工人,伴随着阵阵酒香……
苏简安喝水的杯子、没有看完的书、衣物用品……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,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,他没让刘婶收拾,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。
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急了,抓了抓头发:“你跟我爸……谈完了?”